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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骆月女士已经下单了捕鼠笼,希望能有用。
姜鉴难得见骆书新如此吃瘪,心情好了好几个度,笑话归笑话,还是一边聊天,一边去网上查了查捕鼠的偏方。
一边查一边聊,不知不觉就聊了小半个小时,最后听到屋外的骆月女士一声惨叫,估摸着老鼠又出来活动了,这才挂了电话,骆书新匆匆出去救场。
本来有一哥缓解情绪,两人又聊了天,姜鉴已经将被虞清泽影响的心情搁下了。
可当天晚上他又做了个梦,春.梦,梦的主角正是骆书新和自己。
是一个和照片相似的夜晚,光线暗淡,但自己能清晰地看到骆书新的五官轮廓。
梦中的缠.绵都带着夜色的朦胧,姜鉴一如既往的没有反抗之力,手软脚软的化作一滩春水,对方的唇舌描摹过自己的喉结、锁骨、胸膛,手指在腰腹附近徘徊。
姜鉴并没有推开骆书新,他只是觉得热,热的发燥。
即使对方将脸埋在自己的脖颈之间,他也能凭借对方身上的味道感知到对方就是骆书新。
梦中的夜色像是融进了暖热的花香,仿佛销魂蚀骨的毒.药,连骨头都会被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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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鉴醒来之时身上燥热未退,黑着一张脸,活似哪个王八蛋欠他八百万。
身体反应明显,被子好好的盖在身上,闷出了一被子的潮意。
梦中的细节仍清晰的印在脑海里,骆书新那张脸好看得纤毫毕现,喘.息之声仍在耳侧。
“……”
这事儿就经不起细想,越细想越觉得没法活了。
姜鉴在脑子里挑挑拣拣,想要找个背锅人,背锅对象一路从写小说的夏一鸣,到昨晚突然抽风非要怀疑一些有的没的的虞清泽。
可兜兜转转,背锅的还是骆书新。
谁让他在梦里是主犯呢?
姜鉴一脸风雨欲来,就算找好了背锅对象,这时候也不能拿对方怎样。
最后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狠狠地蹬了被子几下。
为了解决生理反应,他大清早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澡,一点热水都没兑,也不知道是跟谁过不去。
洗冷水澡的下场就是某人早读的时候一直瓮声瓮气的,明显的鼻塞。
风寒感冒正在对着他挥手say hi~
骆书新作为直接受害人,能明显感受到姜鉴对自己的情绪变化。
从早上进教室开始,姜鉴没跟骆书新说过一句话,都不带正眼瞅的。
骆书新再是心思细腻敏捷,也不能钻进姜鉴的梦里去探个究竟。
这锅背的莫名其妙,可该哄的还是得哄。
正想着,太子妃就到教室来转了一圈。
今天早读是英语,不归太子妃负责。
太子妃也不是奔着早读纪律来的,目标明确,一来就奔了姜鉴的课桌。
指甲修剪圆润的手指在姜鉴的课桌上敲了敲,
“出来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太子妃的声音有点冷。
姜鉴:“?”
他老人家正疑惑,转过头来对上骆书新探寻的视线——骆书新也听出了太子妃的语气不对。
姜鉴对着骆书新的脸就胃疼。
要怪只怪昨天那个梦实在是让他记忆深刻。
姜鉴脸一垮,避开骆书新视线,目不斜视地出教室了。
已经快到十月,运动会刚刚结束就下了雨,更何况这还是大清早,气温明显下降,出了教室就能感受到一股凉意扑面。
太子妃就站在护栏前,她本身个子不高,遇上姜鉴这种个头的学生自然更加明显。
但姜鉴对上太子妃的眼神,心中愣怔了一下。
对方很严肃,甚至可以说,这时很生气。
个子不高也是老师,个子再高也是学生。
姜鉴:“……怎么了?”
戴子霏:“咱们班杜立安同学进医院了,你知道吗?”
姜鉴:“?”
姜鉴和杜立安的关系一般,算不上熟悉。如果没有殷英那层关系,他俩在班上说不上几句话。
戴子霏紧接着道,“我昨天晚上接到杜同学家长的请假电话,他在回家路上被人打了,断了肋骨,这学期还能不能回学校都成问题。”
姜鉴神色微动,“您觉得是我打的?”
戴子霏:“……”
戴子霏后知后觉,自己的表情可能过于严肃了,此时脸上的神情微微松动了两分,
“要觉得是你,我昨天晚上就打电话给你了,还等现在?——你和咱们学校的很多同学都熟,校外人员你或多或少也打过交道,我是想问问,这件事你知不知道什么?”
戴子霏这话说的很收敛,其实她是想说姜鉴和校内的很多问题学生都熟,校外的混混他或多或少也揍过,就算没揍过也认识。
第35章',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