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妙心撇了撇嘴道:“是挺恶心的,这两人加起来也快一百岁了,年纪越大,恶趣味就越重。”
那蛇掉到地上后,立即四散爬走了。
这种蛇本没有毒,棠妙心也就没去管。
她走到门口四下看了一眼,发现院子里布了好几个阵法,一看就是井拾余的手笔。
这些阵法大多都是困阵,虽然不具备大的杀伤力,但是要被困在里面,再配上某些恶作剧的手段,真的能把人逼疯。
这种阵法当然难不倒棠妙心。
她抬脚往里走时,陆闲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殿下,是你来了吗?”
“我求求你,带我走吧!只要你带我离开这里,让我做什么都行!”
宁孤舟听到这话微微拧眉,什么叫让他做什么都行?
这话太有岐义!
井拾余的声音听着比刚才还要猥琐得多:“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
“这才多久,就出现幻听了,你别怕,我只是跟你玩个游戏,你要乖哟!”
这声音实在太贱,棠妙心听着都头皮发麻。
她都有些好奇井拾余到底对陆闲尘做了什么,于是她加快了破阵的速度,很快就找到了两人。
她看到两人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眼睛直抽。
原因无他,实是两人的样子实在是太一言难尽:
陆闲尘此时上身穿了一件大红的肚兜,下面则穿了一条裤衩,他的脸肿得像包子一样,还有好几片乌青。
他身上起了好些红肿的疹子,有些已经被抓烂,全身上下,几乎就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而井拾余则拿了一个大大的鸡毛掸子,在他身上挠来挠去。
他身上的那些疹子原本就极痒,再被这样一挠,那真是痒到了极致。
他想挠,可是那样的痒却又不是挠一挠就能解决的,越挠越痒,挠破后又是极致的痛。
陆闲尘之前觉得棠妙心收拾他的时候已经很折磨人了,没想到这个一把年纪的老头更会折磨人!
棠妙心轻咳一声问:“你们这是在干嘛?”
井拾余还没有说话,陆闲尘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殿下,我知错了!”
“我以后绝对不敢对你有任何想法,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棠妙心的表情有些复杂。
上次在福寿寺的时候,陆闲尘被宁长平收拾,这货被折腾得狠了还会装死,整个人看着还算淡定。
可是他此时完全一副要疯了的样子,明显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看向井拾余,他轻咳一声道:“师父,这小子不乖,我给他一点教训。”
他的这一声师父让陆闲尘愣了一下,他立即就明白这个破老头为什么这么能折腾了,原来是棠妙心的徒弟!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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