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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此全国乱套百废待兴之际,东西枢纽齐聚一堂探讨今后走向未来路线势在必行。目前大会进展顺利,你正埋头苦写两份检讨说明。
原因无他。三分钟前气火攻心吵架上头,你指着上座的夜蛾表示“严格意义上讲五条先生现在也是乙骨君。与其和未成年学生za,那我还不如c校长去,至少夜蛾セン浑然一t”;遗世倜傥不羁的前男友“はっ”了一声,指着上座的乐岩寺示意“恋物症嘛你,变态哦——!要我说呀,你还不如改恋老呢,毕竟要找老头这屋里也刚好有”。
总之因ao扰校长高层,一人喜提一万字不当行为始末书。但这个b嬉皮笑脸大大方方甩了一句“谁ai写谁写,反正人家不要写”。
总之你正哼哧哼哧自省完了他省,奋笔疾书他省完了继续自省。
心情复杂千头万绪。谁能想到臭不可闻的粑粑内核深入骨髓,开颅换芯还能占领高地由内而外臭出一片新天地。可眨眼工夫一扭脸,商计时稳重可信到杀了你都不信对面坐着的是本尊。温文尔雅交涉、人模狗样颔首、道貌岸然聆听,连姿态都透着gu端正劲。这个人生的漂亮今日春光也漂亮,登时便觉得像正欣赏一幅画,只不过画里千般景自会乘风去。
反正不在了就是不在了,何必端着副音容相貌披一身似曾相识不远万里特地跑来膈应人。嘴里叽里咕噜的骂,手上兔起鹘落着编,笔尖摩擦沙沙刷刷,泪珠掉下来啪塔啪塔。装不住了忍不了了,矮桌上的纸一拍之下乱糟糟散成一大滩,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会议被打断。
站得笔直环视一周,你啪塔啪塔着厉声宣定,上层高专哪怕全世界都觉得无所谓也还是不可以,无法接受难以将息,眼前这个回魂尸才不是那个人。
脱胎换骨遗臭万年的前男友一双碧眼瞪得大大的,指着自己小声问“是在说我嘛……??我……?!诶……真的假的?”
你抹了把脸郑重表示如果是那个人,他才懒得管全球是不是正在大乱套,又怎么会跑来指点江山正儿八经开会报道。绝对一架打完立刻瘫倒大吃大喝连睡三天,等闲到浑身难受再开始无差别犯贱sao扰每个熟人,最后很可能一声不响冲去南极抓两只企鹅跑到北极放生,顺便喂喂鲸00熊照一大堆合影,
“而且要真是不幸大权在握了,那臭傻b还有一定概率颁布法令,拿自拍靓照替换国旗。所以骄傲吧,忧太。你很像,但你成不了,最大的破绽就在于你实在太靠谱了。”
怔怔的愣愣的,男人转而长久的注视你,时不时间或眨巴两下。两军对垒哀兵必胜,你咬牙切齿瞪回去,眼眶里不争气的又啪塔出两滴。
接着对面这个金雕玉琢的粑粑就开始绞着五官板脸憋笑。他说人家在g正事的时候一直都很可靠的好不好。你说就没听说过那个b会“g正事”。他说诱捕捉人也得找个由头做借口呀。你说都最强战力人间兵器了还在这扯什么没有用的呢。
垂着脑袋闷声咯咯了一长串,庞然大物笑到弯腰驼背缩成一团,花枝乱颤到畳都跟着颤。拭了下眼角,这个人咕哝了句“真受不了”就别着胳膊掏袖口,随即冷不丁拎出只灰褐se的大兔子,两手一掀当场释放。
值此全国乱套百废待兴之际,东西枢纽齐聚一堂探讨今后走向未来路线势在必行。召开地点,京都高专小会议室;与会人员,毛毡扎的、老不si的、被开瓢的、你,和一只兔子。
耳朵小脑袋大腿巨长,受惊后慌得像p门被chazhaya0,灰蓝se一团玩意风驰电掣雷霆万钧,在八畳的和室里上蹿下跳堪称癫狂,为整场郑重其事的扯淡商议打满j飞狗跳的问号。撞翻投影仪踢倒荧幕布,四腿飞奔踩的满桌检讨记要铺天盖地纸张纷飞哗啦啦的响。
……接受换脑手术附带魔术师从业要求?你呆若木j傻在原地。对面笑到都快吐出来了,笑得真挚、笑得纯粹、笑得草长莺飞朝气b0b0万物生长,
“这次的纪念品。喜欢嘛?”这个b说从冰天雪地里逮一只回来很麻烦的,不好找。
势不可挡的兔子在会议室里旋风般飞转。据说原本打算直接找过来的,“但人家实在是超——级累嘛!就歇了几天,反正你也跑不了,还是从长计议b较好。”抓了两把挠的头发乱糟糟,对面咧着嘴傻不拉几笑得或像脑发育有问题。
可是但是就是……?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你空举着手b划两下,最后点点自己额头话说不清。
摧枯拉朽的兔子在乐岩寺身上追风逐日。忽闪两下半秒后恍然大悟,“这个嘛?好说好说。”男人说着抬手直冲面门“啪”的一声狠拍一巴掌,登时皮开r0u绽血r0u模糊,纹付羽织袴都全星星点点殷红满片。嘶嘶冒完白烟,额前光滑完整的连条皱纹都看不见。
不过虽然总之……?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你又空举着手b划两下,最后点点自己额角还是说不清。
气压山河的兔子扑倒夜蛾yu行不轨之事。他说蛮复杂的解释不了,“如果记忆混淆之类的情况一直得不到改善,那就不跑来找你了。反正姑且没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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