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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尝不担忧。
他就一个女儿,还从小捧在手心里。
从一点点大,看着长到可爱的小姑娘,他担心的比舒薪担心的还多。
如今外面极不安稳。
“皇上,娘娘,奴婢让人查探了一下小小姐的屋子,发现少了许多银票还有银子,冷公子研制的毒药也少了许多!”丝菊在门口低语。
若是平时,她是万万不敢这个时候出声的。
但是今夜事出紧急。
舒薪闻言,忽地睁开眼睛,好一会才捂嘴哭了出来。
龙腾怜惜不已,“看,我就说是滋滋自己跑出去的,那老者定是跟在滋滋身边的,有他老人家在,滋滋不会有事的!”
滋滋能说会道,又极会看人脸色行事,她若是想讨好一个人,准能把人哄的心花怒放,恨不得什么都给她。
“嗯嗯!”舒薪点了点头,稍微放下新来。
龙腾也是呼出一口气。
那老者武艺高强,那日对打,明显是手下留情了,若是真出手,他不是对手。
这般厉害的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契哥儿几个孩子能学隐身术?冷流觞说过,这是冷家独门秘术,非冷家人不可学。
若不是冷家人,就算教了也学不会。
难道说,他家长辈,有人来自冷家?和冷流觞的祖辈上有关系?
可这个人是谁呢?这老者又是谁?
龙腾想到这里,连忙坐起身,“阿薪,你先睡,我去一趟冷流觞家!”
“去做什么?”
“我要去查查冷流觞的家谱,说不定我们有可能是亲戚呢!”龙腾说着,轻轻的吻了吻舒薪的额头,“别胡思乱想,我一定把女儿找回来!”
“嗯嗯!”
舒薪点点头。
得到丝菊的禀报,舒薪稍微松了口气。
但还是担心的。
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外面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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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马屁【拍的顺溜(2更
滋滋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地方,一股子霉味十分的难闻。
她错愕了一下,立即坐起身。
眨了眨眼睛。
好一会才相信自己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
将军府也有牢房,她也去看过,但是将军府的牢房并没有关人,虽然有霉味,但是还算干净。
但是这个牢房,肮脏的很。
“唔!”
一道极其细弱的声音传来。
滋滋吓了一跳,很快镇定下来,顺着声音看去。
黑暗斑驳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滋滋鼓起勇气上前,抬脚去踢了踢那蠕动的东西。
不是东西,是一个人。
一个好像受伤了,极其痛苦的人。
应该是一个大人,反正比她大就是了。
那人翻了过来,一张脸血肉模糊,滋滋吓得倒吸一口气。
“吸……”
这是人还是跪?为什么这么恐怖。
滋滋第一个就是想跑掉,她也这么做了。
用隐身术出了牢房,滋滋走了几步,又回头去看地上蠕动的人。
', '>')('看不出男女,但是极其痛苦的,声音也轻微的很。
滋滋犹豫片刻,跺了跺脚,“真讨厌!”
又回了牢房,压着翻滚的恶心给人把脉。
内伤很严重。
滋滋连忙拿了药丸喂人吃下,才发现他有喉结,是一个男人。
滋滋连忙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多少有些害羞。
一个男人。
她小时候倒是会亲冷流觞,但那个时候她还小,大了懂的男女之别后,她就不再亲冷流觞了。
刚刚她竟摸了这个男人的手,还摸了他的嘴唇。
很冰很冰。
滋滋想着,忽地又眯起了眼睛。
她坐那胖子的马车出了栖霞城,然后就睡着了,这个死胖子,居然是个坏人。
有莫名其妙到了这里,滋滋顿时明白,这分明是一个陷阱。
不然这边上也不是没牢房了,干嘛把她和一个男人关在一起。
“真是气死我了!”滋滋怒喝一声,抬脚就要踹这男人一脚,可又怕他真受伤严重,一脚下去伤又加重了。
气的直跺脚。
“坏蛋,混蛋!”滋滋骂着,又开始翻自己身上,装银票银子的荷包还在,装药的荷包也还在,淬毒的银针也还在。
滋滋又不解了。
东西都还在,她却被关在这里,真是诡异的很。
看着地上的男人,滋滋犹豫着,这管还是不管?
一时间,她又拿不定主意了。
这救吧,可若他是骗子呢?不救万一他是好人,她岂不是背上了人命。
滋滋在牢房里走来走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救一救她。
她的医术不咋样,反正不是很厉害,不过出来药倒是带了一些,先摸了手帕给人擦了擦脸上的灰尘。
滋滋眉头紧蹙。
这样子的伤,就算是撒了药粉下去,他也会毁容的吧?
“你,你给我等着啊,我去找水给你洗脸,我告诉你,以后要是得知你是一个坏人,我一定饶不了你!”滋滋说完,用隐身术出了牢房。
地上的男人微微的睁开眼睛,眨了眨又闭上。
一言不语。
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滋滋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凭着感觉走,也好在她聪明,这地牢弯弯绕绕没迷路不说,还找到了出口。
滋滋小心翼翼的出了地牢,看着阴气沉沉的院子,嘟嘟嘴去找水。
很快找到了一个水井,滋滋费尽力气才提了一点水离开。
“咦,打水的水桶怎么没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刚刚还在的啊!”
滋滋闻言,拎着水走的快了些。
若是有人过来,就会看见一个水桶会移动,慢慢的朝地牢而去。
按照原路返回了地牢,那个男人还在。
把水桶放在牢房外,滋滋站在一边喘气。
她还小,隐身术也没那么厉害,能坚持的时间有限,这会子又饿又累,她快没力气了。
发现牢房竟然没锁,滋滋把水桶拎进去,把手帕洗干净了给男人擦脸。
“咦,伤的可真重!”
滋滋一边嫌弃,一边小心翼翼的给擦拭着,最后露出一个烙印。
“贱奴!”
滋滋诧异了一下。
思来想去,“我有办法了!”
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点点红色的药粉在那烙印上,烙印以及周围很快烂了起来。
“好可怕!”滋滋说着,拿了小匕首,轻轻的把腐烂的肉给挑去,有拿手帕给擦拭干净,立即倒了伤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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