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针断裂,银色鸽子泛着闪,细碎的裂纹沿着翅膀扩散。
是谈韫送的那枚。
“为什么坏了?”她小心翼翼捡起来捧着,疑惑地在等解释。
这样子倒跟他想的有些区别。
游纾问她,“不生气?不喜欢这个?可是我那天看婳婳好像很喜欢,把裙子都戴坏了。”
她被问住了,顿了一下。
“这不一样,谈韫帮过我,他很好,如果我戴上能让他开心,为什么不能戴?”
游纾心被撞了下,这句话让他联想许多,闷闷地发疼。
只要他开心,为什么不能做。
游纾又退开一些距离,镜面下的眼睛不太淡定,歛下深眉,翻涌的情绪盖住,“那哥哥对你做什么,只要哥哥开心,婳婳都能接受?”
游稚婳分不出他话里的深意,只听出他的声音不太对。她靠过去,眼睛正对着他,软绵绵地。
“嗯嗯。”
“那大哥跟游沐辞呢?”
“嗯?”
游纾偏过头,错开她的视线,“婳婳是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哥哥?”
“没,没有!”她黏过去,扒着他不放,“二哥哥最重要了。”
“可是如果婳婳对其他人都是这样的话,哥哥在你心里的位置是不是排的很后面?”
“没有!二哥哥第一位。”
游纾轻笑,指腹在她软厚的耳垂轻捻,像是无意拉扯她的注意。眼尾润上湿红,唇线轻抿,“没关系,婳婳的开心最重要,哥哥在第几都没关系......”
游稚婳没等他说完,她两条手臂挂住他,抬头在他下巴轻吻,轨迹移上他的嘴唇,学着以往他的技巧,轻吮慢勾。
“二哥哥......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