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邵逾白一直不明白,外面有那么多好的疗愈师,为什么母亲偏偏选了安晓。
他并不是多么&ash;&ash;
思绪中断于一个慌慌张张跑进病房的身影,安晓换了身衣服,头发还特意烫出羊毛卷,显得青春活力。
看到邵逾白的那一秒钟,泪水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逾白,你醒了!
邵逾白:……
将记录册拍回保镖手里,邵逾白一言不发,径直朝房门走去。
安晓想跟上去,却被保镖一把拦在原地。
安先生,保镖粗声粗气地说,先生不喜欢你叫他的名字。
安晓闻言,眼眶更红了:我是关心他啊!
他急地跺了跺脚,眼看着邵逾白的背影消失,可保镖依然将他按在原地,只能打消跟着的念头。
很可惜地看了一眼自己新换的衣服和打理好的头发,安晓用力推了保镖一把,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见此他更难受了。
等着!让老夫人知道,一定会开除你的!
撂下这句狠话,安晓手一甩跑进病房里,关上了门。
……
保镖也挺无语的,但刚才老板的意思是让他看住安晓。
没办法,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下来,保镖随便搬了把椅子坐在病房门口,准备就这么守着。
……
另一边,邵逾白上车以后,接到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人一听电话接通,直接问:听说你晕倒了?
邵逾白嗯了一声。
那人问,声音有点紧张:怎么回事?
邵逾白指挥司机停在路边。
听见他这么着急,邵逾白道:没事,小毛病。
小毛病?你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邵逾白实话实说:我三年前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
那人道: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邵逾白问。
……
见他沉默,邵逾白加重语气:明典生。
听出他有点生气,电话那头的明典生没办法了。
真不一样,你这次是无缘无故的昏迷,上次是被人捅了一刀。
邵逾白面色不改:谁捅的?
明典生的声音忽然低下去: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
再一次的沉默。
邵逾白已经懒得应付这些人为挡在自己面前的墙壁,抬手要挂断电话。
然而好像知道邵逾白要做什么,明典生急忙又道:逾白,我这周回国。
知道了。
邵逾白淡淡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再睁开眼,邵逾白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疲惫。
而且这不是那种身体出现问题以后自然而然的疲乏,更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
邵逾白很不理解,但现在有更值得探究的事情,于是暂且将问题放下。
回老宅。
司机点燃发动机,汽车重新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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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家老宅里,只有零星几个佣人。
邵逾白来的很早,且没有让司机绕路,直接将车停在了老宅的正门口。
下车以后,管家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