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好几次,他都跟发了狂一样,不把她干到失禁不罢休。
甚至不进房间就开始了,她刚给他开了大门,他就抱着她猛操猛干,一路把她操到房间。
有次操到客厅,恰好碰见她丈夫,他故意停在那,当着她丈夫的面操她的逼,弄出很大的淫靡水声,把她丈夫慌得狼狈地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夫妻二人分房睡的,他知道。
他冷笑一声,嘲弄她,她有些生气地呵斥他,他眸色暗沉的厉害,她需求旺盛,丈夫却如此无能,她居然还在维护她丈夫的尊严。
想到此,他把她的腿掰开的大张,掐着她的后腰猛做,她强硬地叫他停下来,他用舌头狠狠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扫兴的话。
灯光刺亮,看着他和她的影子交缠,他有些失神,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转念他就怨恨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害的,是她教会了他,她就不能不承受。
粗棒肆意搅弄,翻滚出淫白的浪,无休无止。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对他说,“以后你不用再来了,这张卡里的钱够你女朋友治病了,密码是你生日,你走吧。”
他有点怔怔的,不敢信,仿佛是在做梦,“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累了。”她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掩饰不住的疲倦。
他感受到了戏弄,大发脾气,“还能变回以前吗?我背叛了我女朋友,她那么容不得瑕疵的人,叫我怎么面对她,我要怎么说,说我给她治病的钱都是我卖身得来的吗!”
她转过身不去看他,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深深压抑着情绪,“我不会说的,只要你不告诉她,你女朋友不会知道的。”
他怒火非但没消,反而升到极点,“不说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吗?你叫我怎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相比于他的失控,她的态度显得无波无澜,“别这么幼稚,好好对你女朋友。”
幼稚?
在她看来,一切都无所谓,她把他当做泄欲工具,倦了就打发掉,用轻飘飘的039;幼稚039;二字掀过他人生的篇章。
他怒不可遏,揪住她头发,掌住她后脑勺,粗暴的吻她,撕她衣服,一开始她还稍稍挣扎了下,直到他毫不怜惜地插进去,她停止了挣扎,由着他做,甚至发出刻意的浪叫。
这让他更加的恼火,如果她一直挣扎,他或许还会觉得他们这段关系没有那么不堪,可他一操她,她就那么享受,无疑是逼迫他认清事实。
她只是把他当纾解的工具。
尽管他想叫她难受,故意不给她,磨蹭她,可一听到她的浪喘,他便难以克制住。
啪叽啪叽,肉体碰撞的声音震荡整个屋子,结实的床似乎下一刻就要塌下去。
始终没有塌,人却是汗涔涔的,床单上黏合着两人的液体,像被水洗了一样。
她喷了好多回了,连叫得力气也没了,他也射了两次了,一次射在她子宫里,一次射在她嘴巴里,捏着她的喉咙迫使她咽了下去,呛得她直咳嗽。
他是故意的,她从来不准他射里面,更是不准往她嘴里射,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轻视他是什么后果。
果然,她恼怒地冲着他叫,“卢易星,你疯了不是!你是不是忘了你女朋友了!”
他是不是疯了他也不知道,至于他女朋友,他从来没忘过,否则怎么会和她有上纠缠,但他不想理会她的话,只想发泄欲望。
器物疲软后,他用手指在她逼处往死里扣弄,一滴液也挤不出来时,他喂她喝了好多水,又往她小穴里倒了一瓶润滑液,极度湿滑后,淫靡的画面看的他再次硬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再度捅了进去。
他操她操得情不能已,她在床上的风情妖娆被他操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雾软娇嫣,像只受伤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