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踹了一脚。
我就看见他嫌弃地将器灵碰过的地方搓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略带祈求地和我说话。
掌门,能不能单独将他的神魂去掉?这么多年给他更新换代的材料,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来的。
他身上那可是我全部的家当,想要再造出一个这么称手的兵器,先不说材料找起来多费劲,单单是去炼器师那边刷脸的面子我都没有了。
……
你你你。
阿巴。
孩子,我为我刚才怀疑你得了斯德哥尔摩做出深刻的检讨,就你这个心态,你永远不会得这个病的。
真难为你在受了这么大打击后,还能因为忍受不了财产的损失接受同一个物体留在自己的丹田识海之中。
你是个狠人。
比我狠多了,很有前途。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心里却很满意。
看他这个样子,我相信这次突如其来的意外对他的影响很快就能过去。
这属实是个大好事,我没有什么不应允的理由。
这很好。
虽然这件事情无论放在谁的身上都难以接受是一件重大打击,但是对修真者来说,漫长的岁月总会一点点磨平他们身上的伤疤。
总是要向前看的。
他能很快就从打击中走出来我很欣慰。
更心疼他了。
要不咱别要他这一副看上去就恶心的身体了,我想想办法多给他安排几个价格好的任务,直接打个新的算了。
武器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不过现在就先按弟子的想法办,之后的事情我自然会安排下去。
他刚刚这一番话说的冷酷无情极了,而濒死的器灵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这个弟子语气中对财产和心血消耗的可惜有多么深刻,对器灵的心灵伤害就有多么大。
那个器灵倒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了,可他脸上的表情比我要将它捏碎时还要破碎。
我很确定这回他一定是心死了。
那就连身体也一并死了算了。
我清楚地看见他嘴唇颤动了一下,似乎又想说什么,但我可不想再听他神神叨叨的话,又一次抬起了手。
你不能杀我&ash;&ash;
那器灵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大难临头了似的,也不再去思考自己得不到的感情,开始尝试挽救自己的生命。
梅开二度。
不是,你谁啊?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住手啊?
你算老几?
我的灵力扑山倒海般向他压过去,可他却生生顶住了压力,连珠般地吐出一句话。
我又没有违反门派规定,你凭什么杀我? ???
你在放什么&ash;&ash;
很好。
器灵。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倒要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灵力在我手中似长鞭一样卷住了器灵的脖颈将他高高举起,重重砸在梁柱上。
我略松了一点力气,给了他点喘息的空间。
孽障,开始你的表演吧。
我眼神危险,那器灵双手抓着看不见的灵力,艰难地咳了两下,从牙缝里断断续续的把自己想说的话讲了出来。
门派规定禁止的……是强制●,我可……咳咳,什么都没做。
我不过是倾诉衷肠,表达爱意,我可连他的手都没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