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挨了陆易一巴掌后哇哇大哭,帕索挨了陆易一巴掌后居然在笑。
都不像是正常人的反应。
你现在可以把我的同伴放了吗?陆易指着韦弗林道。
突然被点的韦弗林扬起一个尴尬弱小的笑。
他双手举起,小声道:我近视眼,我一直被押着头朝下眼瞅底,我都没看清刚刚发生了什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是来找我妈妈的,我就是个无辜的妈宝犬,兽神在上,我真的是来找她的……
韦弗林磕磕巴巴道,生怕喜怒无常的帕索看他不爽,直接冲过来给他刀了。
哼。帕索瞧不上他那丢人模样,只嫌弃地瞥了韦弗林一眼,就将目光重新移到了陆易身上。
现在有人押着他吗?帕索道。
那些押着他的兽人守卫一个比一个精,看见他输了立马就把韦弗林视作累赘抛下。
陆易却还不满足,继续得寸进尺道:还要那个什么令牌,就是进出城门的东西。
我们之前的约定好像没有提到令牌。帕索拒绝道。
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陆易扭头看向帕索,心里却在琢磨着强行把令牌抢过来有没有可行性。
他设想了多种可能,但每一种可能都至多进行到拿到令牌,后续再想行动只怕都会受阻。
陆易只好作罢。
他目光移向刚刚被他随意抛到地上的长剑,道:要不然我们再比一场?
陆易觉得虽然这一场切磋是他赢了,但帕索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说不定会愿意再和他比一场。
我又没说不给。帕索却道。
那你要怎样才愿意给我们令牌?陆易追问道。
帕索伸出手,看着掌心的伤口道:哎呀,我的手好痛,我好像想不起来那个令牌被我放到哪里去了……
陆易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故意面露无奈道:可是我们身上并没有包扎的药品纱布呀?
其实陆易有,但他就是不想给帕索用。
帕索眼前一亮,他可就等着陆易这句话呢。
陆易没有药品,但是他有啊!
我有。帕索立马道。
他手上还淌着血,就直接从空间戒指中掏出需要用到的药品和纱布。
帕索眼睛亮亮地将东西递给陆易。
陆易无奈,但还是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
他抓起帕索受伤的手臂,感受到手掌下结实的肌肉块后,故意用劲捏了捏。
帕索毫无反应,仿佛被捏的人不是他。
陆易手下用了劲,被捏的地方泛出些青紫,可帕索的反应却让他顿感无趣。
搞得好像他在欺负人似的。
陆易松开手,也没了报复的心思,转而认认真真帮帕索处理起了伤口。
有点痛,忍着点……不过我估计你也无所谓。
毕竟这伤口纯粹就是帕索自己作的。
空手接白刃,他难道以为陆易拿到是假剑吗?
狐狐,你叫什么名字?帕索问。
陆易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我叫特兰。
特兰。帕索重复道。
特兰,特兰,特兰。帕索又一连念了好几遍,你的名字我也很喜欢。
那我以后可以叫你阿兰吗?还是兰兰?帕索兴致勃勃道。
你还是叫我狐狐吧。陆易头也不抬道,毕竟我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
帕索眨巴眨巴眼睛,道:不会分道扬镳哦,我和狐狐才不会这么快就分道扬镳。
至少在他对特兰彻底失去兴趣之前,帕索不允许他擅自离开。
你什么意思?陆易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向正对着他笑的帕索。
我说,我和狐狐不会分道扬镳哦。帕索重复道,你们不是想要令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