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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能够拿到？”
&e&e卫渊和白泽都愣了下，白泽知道卫渊的打算，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打算通过昆仑试炼，只是为了诛杀依日月过来的，那是拉都拉不住，和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e而卫渊本来也对昆仑试炼不抱希望。
&e&e他可不知道烛九阴和开明兽在自己身上搞赌约。
&e&e只打算找个地方静养，先把现在这个身体的药力解决掉，否则真的要像是白泽警告的那样了，但是没有想到白衣少女给出了另外一个可能。
&e&e“嗯，可以。”
&e&e“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e&e面无表情的少女看着他，道：
&e&e“你刚刚最后一剑，为什么要把力量余波导入地底？”
&e&e“你那个时候，收力了吧？”
&e&e卫渊尴尬道：“你看出来了？本来想要彻底砍出去的。”
&e&e“出剑蓄势的时候察觉到了问题。”
&e&e“这一具身体毕竟还有些捉摸不透的地方，药力撬动比我预料的快。不收敛一下的话，我怕我控制不住力量，彻底爆发全力就代表着精细度肯定会下降，因为往往舍弃控制，就能换来更大的爆发。”
&e&e“剑势再展开的话，哪怕是我也没有办法圆融地掌握。”
&e&e“会有余波，会有溢散的劲气。”
&e&e“所以只好把那些余波导入地面了。”
&e&e白泽咬牙切齿道：“怎么，你还担心把那两个神给杀了？”
&e&e“不，不是神。”
&e&e卫渊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回答道：“刚刚只是在搏杀，我以剑式压制住了他们，但是剑势一旦完全展开，剑气溢散和神灵的权能冲击，肯定会爆发气劲，这一座城会被剑势的余波摧毁，至少摧毁三分之一……”
&e&e白泽张了张口。
&e&e卫渊低下头，沉默了会儿，看着那些藏在自己屋子里的普通人，道：
&e&e“神可以不顾人，但是我们这些出自人族本身的家伙都不顾的话……说不过去，白泽，假如我为了自己的生死而不顾他人的生死，那么我和依日月有什么不同？”
&e&e“拥有强大的力量，绝对的自我和肆意妄为，蔑视他人，我和那为了自己开心就驾驭十轮大日的羲和有什么不同吗？并没有不同了啊……”
&e&e卫渊摇了摇头，道：“趋利避害者为生灵。”
&e&e“但人往往会给自己以约束。”
&e&e“越是强大，就越要懂得约束自己，至少对于我来说，普通人的性命永远应该是有力者的底线，人族的强者应该以无辜者的生死作为边界，那一剑彻底爆发斩出的话，可能能够取得更大的战果。”
&e&e“但是就不只是在大道上斩出一道剑痕了……”
&e&e“会有成千上万普通人因此而亡。”
&e&e白泽沉默了下，有些气弱，道：“也是。”
&e&e“那刚刚两个神怎么样了？”
&e&e卫渊道：“被逼退了。”
&e&e“至于伤势……”
&e&e他想了想，伸出手虚劈了下，道：
&e&e“我是冲着他们斩下去的，那一剑他们绝没有避开。”
&e&e“余波却斩到了后面的建筑。”
&e&e“你猜祂们怎么样了……”
&e&e白衣少女听完卫渊的回答，收敛视线，沉默了下，嗓音平淡：
&e&e“你收了那一剑，我会给你带回来三青鸟之物。”
&e&e卫渊若有所思，突然试探着问道：
&e&e“如果我之前，这一剑全力爆发的话……”
&e&e全力爆发，城池被毁，普通人伤亡惨重。
&e&e白衣少女安静看着他。
&e&e眼底无波，倒映着卫渊自己的脸。
&e&e卫渊挠了挠头，干笑着移开视线，道：“就只是个假如，假如。”
&e&e心底则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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