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到一半,谢舒毓得空张嘴喊了声。
“在这儿!”温晚应,一条腿踩踩在椅子上,一条腿跪在桌面,身下是小鸡仔般的谢舒毓。
面前的温晚全身皮肤发红,一双眼简直亮得吓人,像狼。
谢舒毓快速舔了下嘴角,是真疼,她呼吸全乱,声音带着诱人的喘,“你亲够了没。”
没有,温晚还想亲。她华丽的裙摆铺散开,像一朵巨大妖艳的食人花,谢舒毓是被花蕊裹缠住的竹节虫。
“温晚!”察觉到她意图,谢舒毓警告出声。
“那你得问他看够了没。”温晚按下冲动,转过脸。
傅明玮人都傻了,站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磕磕巴巴说“什么意思”。
到底什么意思,他又不是来看片的。
等等,傅明玮猛一拍脑门,好像明白了。
“你们……”他指着对面这俩人。
“我不喜欢男的,别再缠着我,也别再给我送花了。”温晚心平气和说。
皂荚树底下太热闹了,旁边几桌的客人不敢明目张胆凑近看,只能把脖子努力拔得高高,手里举的串半天不吃,眼睛瞪得滴溜圆。
傅明玮低头笑,快速擦了下鼻梁,“所以你……”
他摊手,连续点头,“这出是专程演给我看的,叫我来也不是真的给你过生日。”
“不然呢?”
温晚说:“我不缺朋友,也不缺买花的钱,这么做确实有些不礼貌,但我真的找不到更好的场合了,我又怕直接拒绝你,你以后在公司针对我,给我穿小鞋。”
她还知道不礼貌啊。
谢舒毓咳嗽一声,“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这女的坐在她肚子上,她快断气了!
“你等会儿的。”温晚快速回:“我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完。”
“哎呦我去。”左叶在旁边笑得不行。
许徽音捂脸,不忍直视。
环顾一圈,傅明玮也笑了,“温晚,这番话出来,你心里该踏实了,你把我架得那么高,我哪儿还敢给你穿小鞋。”
“您大气。”温晚随口。
“不如你。”傅明玮抱拳。
他真是气得不轻,拿起挂在椅背的外套,抬脚就要走。
“欸!”许徽音赶忙去拦,“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叫代驾。”傅明玮轻微挣了下,眼眶有点红了。
“荒郊野外,代驾那折叠的小自行车,怎么过得来啊。”
许徽音出面,是真怕他以后在公司为难温晚,把他按在椅子上,“就在这儿睡吧,来都来了,晚上不安全,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傅明玮坐在椅子上,胡乱扯了把领口,抓起空酒瓶,往嘴里倒了口白沫子,说温晚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