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毓说“自己垫”,温晚又扑腾说“不嘛不嘛”,谢舒毓忍无可忍,让她闭嘴,指尖挑开她睡裤边缘,掌心按压在其小腹。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谢舒毓侧脸清高端正,也绝无丝毫的旖旎遐想。偏偏这幅不近女色,冷静自持的模样,最勾人深陷。
那手心干燥温暖,感觉太妙,一股热流随之而来,温晚缓缓吸气,咬唇。
谢舒毓似有所觉,转过脸,眼神问询。
温晚害羞笑一下,“血崩了。”
大脑某根神经瞬间通电,之前一系列不正常反应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就说最近怎么老做春梦,原来是雌激素在捣乱。
至于梦中跟她幽会的女人为什么会是谢舒毓,那更简单啦。
偶尔,她会把谢舒毓当作性幻想对象。
谢舒毓那双手很厉害,应该不止是画画方面。
从前,温晚一直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亲密无间的好友应该都会把对方当作性幻想对象……的,吧?
直到遇见董益君,对方只问了一句。
——“你幻想过和左叶吗?你们的共同好友。”
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当头棒喝。
——“叶子?怎么可能,她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小君是个很好的人,她敏锐,聪慧,善解人意。
之后很多次,她们谈论起她所谓前任,温晚都尽力为其辩解,所以才越描越黑、越描越黑……
综艺节目里,演员被整蛊掉进水中,谢舒毓眉眼舒展,轻笑两声,温晚盯她侧颜发呆,电话突然响。
“妈妈。”
因为有谢舒毓在,三十大寿这天受了一肚子气,还汩汩流血的碗大小姐没有过分嗲嗲。
为爱走两个多小时中国速度,身在异乡为异客的委屈孤独,更是一个字也不敢提,否则肯定要被嘲讽。
“挺好的呀,有小筷子陪我呢。”温晚一向是报喜不报忧。
她开了免提,妈妈说哎呦那你命太好了,小筷子班都不上了,专程去给你过生日,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可惜是只白眼狼。”谢舒毓趁机告状,超大声。
“才不是,是她正好要来出差,要住我家,省下酒店钱。”温晚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狗急跳墙?
果然,人犯贱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大姐,我出差,酒店还需要自己花钱吗?”谢舒毓点头说行,你真行,“没说错,你就是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