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蜀把手按在自己不太大但非常结实的胸肌上:“现在谁还能看出来我是个女人呢?这是易容术的一部分。你坐到上风口去。”
葛谨风立刻挪过去,完全不客气,也不跟她闹什么‘掩袖工馋’:“你什么时候沐浴更衣?”
文蜀冲他翻白眼:“你以为我闻不到吗?”
再怎么样,也是每天早上洗脸刷牙,晚上睡前洗脚的人,还时常在河里湖里凫水玩。
平平稳稳的分三次渡过大河,以日行五十里的速度慢慢骑马赶路,想走路的也可以下马步行,跟得上。
……
徐贵妃听说没抓住凶手,又哭晕一次。
史天王心疼的对三名将领破口大骂:“一群废物,朕养你们何用!抓一伙流寇都抓不住,如何保全朕的江山社稷!胖的像个猪头瘦的像个麻杆,整日里不是附庸风雅就是”
祖青猛地出列,跪在地上。他冲出来的太快,地上的砖石又太光滑,一个滑跪差点冲到天王面前,伏地启奏:“陛下息怒!其实我们追上了文蜀,是臣……顾念旧情,装作没认出她。”
抗命不遵,放走追捕的犯人,我真的很糟糕,把我庭杖之后发配边关吧求求了。大概不会打断腿。
徐贵妃尖叫一声,抓住史天王的袖子:“他,他,他帮人杀害我哥哥。”
史天王面沉似水:“私通贼寇,谋害皇亲,你这是死罪。”
祖青:“是!”
史天王:“可是你父亲为国尽忠,你叔叔镇守边关,兢兢业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祖青朗声道:“臣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她虽然和我分别,但夫妻恩义不能断!”
史天王阴沉着脸,阴测测的问:“难道不是为了清君侧,不是为了给商鹿报仇?”
殿内一片静寂。
祖青当时就怂了,但凡扯上‘清君侧’这三个字',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