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你说王德皮那老小子当初在村委会到底把林蓉那小娘们给上了没?”
“你问我,我咋知道?对了,你咋忽然闻起我这个了?”
“林蓉那小娘们可是村里公认的一枝花,长的那叫一个水灵,啧啧,别说王德皮那个老小子了,咱们村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想在那小娘们身上占点便宜呀。”
“我还不知道你,少他妈的扯上别人,以我看,是你想在林蓉那个小娘们身上占点便宜吧?”
“我承认我想咋了?我就不相信你不想……”
“……”
就在牛根恨不得立马就把林蓉给压在身下的时候,苞米地头前的路上,两个男人的对话声由远及近的响了起来。
在刚一听到那两个男人对话声的刹那,牛根先是被吓了一跳,可听着听着,他就感到了愤怒,要不是林蓉还在压在他的身上不停扭动着,他真想从苞米地里冲出去,把那两个男人给暴揍一顿,娘的,在背后说林蓉的坏话不说,还被他给听个正着,牛根真的有些怒了。
只不过,这种情况下,在愤怒的同时,不知不觉中,牛根受到的刺激也就更大,尤其是林蓉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的时候,还用双腿时不时的夹着他身体某个有反应的地方,这下给牛根刺激的更是不要不要的。
而且,牛根从那两个男人由远及近的声音中就可以听出那两个男人是谁了,一个是村支书梁宏堂,一个则是副村主任郑建设。
最重要的是,据牛根所知,这个家伙也和王德皮那个老王八蛋一样,都不是啥好东西。
“反正这里也没啥人,也就咱俩这关系,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盯上林蓉那个小娘们了,就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等有了机会,你看我咋收拾她。”
“那好,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喊上我……”
“喊个屁,我说老郑,你现在咋还有心思想林蓉那个小娘们,我要是你,就好好想想接下来竞选村主任的事。”
按理说,梁宏堂和郑建设要是一直走着说着的话,那两人的对话就应该先是由远及近,等走过了牛根家的苞米地之后,再由近及远的,可牛根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声近了就没有再远,貌似就在牛根家的苞米地头附近停下来歇脚了。
正好,梁宏堂和郑建设刚说到竞选村主任的事,牛根也想再听听两人接下来的打算,于是,牛根边强忍着粗重的呼吸和内心的骚动,接受林蓉刺激的不要不要的“治疗”,边竖起耳朵偷听着梁宏堂和郑建设接下来的对话。
从梁宏堂和郑建设之前的对话中,不难听出,村主任王德皮似乎要下台了,而副主任郑建设也似乎有意趁此机会去掉那个副字,想要竞选村主任了。
要知道,梁宏堂和郑建设不仅和王德皮那个老王八蛋一样都不是啥好东西,而且,两人更是臭味相投,早就狼狈为奸了,这在村子里也早就成了公开的秘密,只是以前有王德皮在,碍于王德皮在村里村外的威严,两人也就只能阿谀巴结着,也就说,虽然梁宏堂是村支书,是一把手,但实际上整个村委会都是村主任王德皮在把持着,啥事都是由王德皮说了算。
至于郑建设只是个副的,在王德普面前更是不敢造次了。
现在好了,王德皮已经被抓起来了,他这个村主任真要是因此被撸了的话,别说郑建设这个副主任也真的有可能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竞选村主任成功,到那时,梁宏堂和郑建设一个一把手,一个二把手,那村委会还不由他俩说了算呀。
真要是这样,要是说王德皮是一只虎的话,那不等于送走了王德皮那只虎,却迎来了梁宏堂和郑建设这两只狼嘛。
想到这,牛根就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我说老梁,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好了,虽然副主任有两个,但就那个怕事的软蛋,他敢跟为争嘛,再说了,自从听到消息,我就在村子里打点好了,中间还有一些是王德皮那帮王姓的人,在村里绝对算大多数,到时候有他们给我投票,我这转正还不转定了,只要我把这个副字去掉,哈哈,今后村子里有个啥的大事小情还不是由咱俩说了算。”
“王德皮呀王德皮,你也有今天,呸,真是活该。”
“对了,这次咱俩去看王德皮,你觉的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肯定是真的,要是他那老婆管他的话,他还会被抓起来,他的村主任会被撸,这次还会低声下气的让咱俩托人捞他吗?”
“也对,他那个老婆还真是个醋瓶子……还有,你不会真的要托人捞王德皮吧?”
“捞个屁,就让他在里面老实的待着吧,我说你个老小子在这个时候总提王德皮干啥,怪扫兴的,我看咱还不如再说说林蓉那个小娘们吧,我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小娘们,我就心痒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