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同学又套路我: 分卷阅读85多的乘客。
窘迫的车厢角落里,因为更拥挤,所以他们只能贴得更紧。
稚酱被他抵在墙上,一边亲一边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
黑色的高□□服里是暖白色的V领毛衣,他的手指伸进深V的毛衣,然后微微往下拉,接着低头。
白色的衬衫被沾湿,天守稚抱着五条悟的脑袋,声音里带着哭腔:“好奇怪,悟,别、别咬……”
五条悟感觉到头发被扯住了不少,但既然不痛,就证明稚酱并不讨厌。
翘起的银发被拉扯着,头皮有些紧绷。
隔着衬衫的动作不仅没停下,反而多了花样。被咬的时候很抗拒,但只是被丢下又难受得厉害。
“悟,好奇怪……”天守稚哭得抽抽搭搭,眼神带着雾蒙蒙的空洞,有一点点失神,“我会死吗?”
五条悟松开牙齿,站直身体将天守稚抱进怀里:“难受吗?”温柔低哑的话语随着亲吻落在天守稚的发间。
天守稚抬起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五条悟没看见痛苦的情绪,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换了个说法:“‘好奇怪’的话,是舒服还是难受?”
天守稚缩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软绵绵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但还是很诚实地回答:“舒服更多一些。”
五条悟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凑在他的耳边,声音克制但带着疯狂似的压抑:“稚酱,听话。”膝盖顶开他的腿,五条悟拉下了拉链。
人渣。五条悟这样想着,便安慰起了哭泣的同桌。
拥挤的车厢内,角落里和角落外,似乎被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天守稚哭了,声音不小,但任谁也没往这里看一眼。
五条悟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但动作却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
乳白色的东西要装进天守稚的身体时,五条悟醒了。
把挚友折腾到要拿刀砍他之前,五条悟终于有了睡意,但也没睡多久,醒来时窗外甚至还没传来天亮的讯号。
看着黑漆漆的宿舍,五条悟脑子有点发懵。
青春期的少年,做一点带颜色的梦,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做梦的对象是自己的同性同桌,五条悟并不因此感到害怕或是慌乱。
他只是躺在床上,没去处理湿掉的衣物和弄脏的床单。